臣。
听他这么说,我很诧异。
不会吧?
那个和我一起在岗子楼监狱服刑,一天到晚总是笑眯眯的老陈,居然是僵王将臣?
靠!都僵王了还蹲苦窑,他怎么混那么惨呢?!
老白自顾自的唠叨了一会儿,骑着他的小摩托跑了。
没过多久又跑回来,把一粒用牛筋绳串着的木头珠子珍而重之的交给我,“五种僵尸有个共同的爱好,就是嗜血。这颗珠子是我爷爷的老爹留给我爷爷,我爷又留给我的,是用昆仑神木做的,可以克制僵尸吸人血的欲望,你把它戴上,千万别干出格的事。”
吸血……
我不由得脑补出一副电影里才有的僵尸吸血画面,摸了摸已经缩回去的牙齿,讷讷道:“你……你能别吓唬我吗?咱现在去医院,我把这牙拔了还不行妈?”
“切,这可是僵尸牙,连着骨头的,你说拔就拔?拔了能顶用?”老白翻着白眼道。
我找了把尖嘴钳,用水冲干净了,夹着那颗牙往下扥了扥,马上就明白,他说的没错。
身为一个牙医,我太清楚真牙和假牙的区别了,这颗僵尸牙已经和我的颚骨长在了一起,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了。
能不能拔出来先不说,关键老白说,僵尸的传承靠的是血脉,不是牙齿本身,也就是说,拔了牙也没鸟用……
石头执着的花了大半天的时间,终于把我的车修好了,
潦草的开了张发票给我,让我拿去找玫玫……不,是去找海星的老总海夜灵报销。
我现在像是刚被九天霹雳轰过,哪还顾得上这个,郁闷的和他俩喝了顿酒,也没讨论出个鸟来。
最后,石头铿锵有力的总结:安子、安公子因为贪小便宜,换了一颗僵尸牙,然后就变成了不死僵尸。
‘六岁智商’的他总结的很到位,我和老白都无语,因为他说的没毛病啊……于是乎,我的僵尸生涯正式开始了。
第二天酒醒后,我第一时间拿着发票去了新海星大厦。
来之前我给玫玫……给海夜灵打过电话,所以一路畅通的进了电梯。
电梯门即将合拢,一只白皙的手陡然伸了进来,电梯门刚弹开一半,一个身影闪了进来,顿着脚焦急的骂道:“妈的,这下真要迟到了。”
看清这人的样子,我身体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。
白嫩的皮肤,齐耳的短发,大大的眼睛,天蓝色磨白的薄款牛仔裤紧裹着两条健美的长腿,臀部的曲线堪称完美,高耸的胸脯把白色的丝质衬衫顶的高高隆起,令我不由自主的想引吭高歌:那就是青藏……呃,应该是珠穆朗玛。
电梯停在十六楼,我和珠穆朗玛同时往外走,然后就并排卡在了门上。
“不好意思,我……我来复试的,我快来不及了!”珠穆朗玛用力顶开我,扛着个旧乎乎的背包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。
靠,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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